楚矜言没忍住掐了掐他的脸, 想这或许就是傻人有傻福。
但他也有点头疼,现在汝阳公主那边差不多搞定了,景元帝那边, 有皇后在,也差不多能搞定,万事俱备,楚知意最后这个当事的“东风”, 却实在有点难以捉摸。
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若是已经有个什么心上人,可就难办了。
……不过, 看他那副样子,也不像能有姑娘看得上。
按江逾白的话来说,是漂亮笨蛋, 跟心眼比藕多的汝阳公主还挺相配。
楚矜言很不负责任地拉了郎配, 丝毫没有封建大家长的自我觉悟。
在他看来, 婚姻只不过是各种筹码中比较好用的一个,先从楚知行的那个疯批游戏里把楚知意的命保住, 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再不济,时下民风自由开放,楚知意只要自己拿捏得住,日后与江逾白两相和离,各自嫁娶,只要谈妥便是了。
楚矜言完成了心头一件大事,把楚知意薅出来,确保他一时半会儿不会清醒,便带着他与有点鼻青脸肿的楚知行,径直寻最近的兵马驻点去了。
江逾白虽已暂时放弃了寻找秘境的念头,可那女人心机深沉,反复无常,谁知道会不会又突然反悔。
他们两边谁先与自己的队伍回合,谁便多出了一份主动的筹码。
好在,这一次幸运之神似乎站在了楚矜言这边,他很快便遇到了正焦头烂额,恨不得以死谢罪的徐统领。
这位大皇子的亲卫统领在看到那张面具时,激动得险些热泪盈眶。
——分明他不久前还苦言上谏,力劝大皇子不要相信这个“来路不明”的人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