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青摇摇头:“我不喜欢他,那是私事,但今日我还不慎听见、听见大皇子的……一些言论。”
白将军:“哦?”
白山青:“二皇子最近都在永安宫养病,大皇子可能因此不忿,与幕僚撒气,我听到他的意思,似乎要借这次与陈国的和谈,对二皇子不利,而且,好像还提到了……当年淑妃娘娘的事。”
白将军立刻抬头看了看关严的门窗,神情很是严肃:“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可与别人说过?”
白山青摇头:“不曾。您知道,因着老师的缘故,我从来不喜二皇子那种……圆滑世故的心性,可这次鸿青会案,是他奋不顾身为忠良洗冤,前日,又是老师亲自为他造势。”
“爹,”白山青叹了口气,“我总嫌他擅装腔作势,博取同情,是不是真的有些,错怪他了?”
?白将军懵了半秒,心想重点是在这里吗?
自家这一儿一女,说被夸是人中龙凤,怎么都感觉有点……这个,傻的可爱?
他拍拍自己的脑袋:“总之,大皇子的话,你先当做没有听到,万不可与别人说,明白吗?”
白山青:“……哦。”
白柔嘉左右看看,突然想起来了。
“二皇子?楚矜言?”她突然站起身,“那不是淑妃娘娘之前指给我的吗?”
白将军这才想起来还没跟女儿说:“不过是当年戏言,前日圣上亲口说,那婚约不做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