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冷淡道:“大家今天都累了,早点休——”手腕蓦然一抬,擒住童稚撸袖子的手,头疼的压下声音:“不是说要替我包扎吗去我那,我房间有药。”
童稚本意看看伤口愈合没,犹豫一下后,还是折服在萧奕那醇厚又香甜的精血里。
“我帮奕哥哥包扎。”
俩人手牵着手往房间走。
孙伯面带愧色的跟着走了一步。被小孙空拦了下来:“爷爷你身上好臭啊,先去洗一洗。”人小俩口聊天,爷爷跟着当什么电灯炮。
而且他还要找机会和萧奕哥哥告状呢。爷爷在那,他不好发挥呀。
小孙空小算盘打得哗哗的,回过神见爷爷还站在原地没动,忍不禁道:“您老倒是去洗——啊呀!”
孙伯突地俯冲抱起了孙子,扯着噪子喊:“小空啊,爷爷差点就回不来了!”
“啊啊啊啊!”小孙空发出一阵抗拒的尖叫,“您也太臭了……呕!”
*
童稚鼻子失灵般跟着萧奕进了屋。
萧奕反手关门,而后被自己一身的臭味熏得够呛。
他也不管手伤没伤,一伸手脱掉上衣,“我先去洗澡,出来再包扎。”
童稚哪能让他跑:“可是奕哥哥的你手受伤了,让我帮你吧?”
说着手脚利落夺过搭在手腕上的衣服。
萧奕一时不察,等反应过来衣服被拿走时,小臂的伤已经暴露在童稚眼下。
“奕,奕哥哥。”童稚声音一紧。
萧奕向贾文展示的那段钝刮伤仅仅是冰山一角!
就在那道伤的上方,是一条约8厘米左右的爪痕,皮开肉绽,深可见骨。最可怕的是表面泛起了不详的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