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安静的坐着,一张俊脸平淡得像一汪死水。
白玫突然没了骂下去的心。
她用力薅了一把大波浪,从分析仪后掏出一个白色瓶子扔进萧奕怀里,“最后一瓶,但你这个数据已经翻了二倍,我也不能确定这药还能不能控制住。”她深深的看了萧奕一眼,“能挺过去算你命好,挺不过去的话,我会帮你收尸的。”
萧奕无所谓的笑了一下:“谢谢。”
白玫叼着烟瞪他,”这么不怕死,倒是别来我这啊。就你这样——”
“姐姐?”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童稚清润的声音跟着响起,“姐姐,你在吗?”
“……童稚?”白玫诧异的看向萧奕,而后被长时间没有抖落的烟灰烫到大腿,原地惊跳起来,“诶烫烫烫!”
门外的童稚关切道:“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白玫现在只庆幸萧奕进来时把房门反锁了,她拍掉烟灰,转身掐掉烟,清了清噪,努力把一嘴烟噪掐成甜味音:“弟弟怎么过来了?”
童稚乖乖站在门外回答:“不是姐姐让我晚上来找你的吗?”
“……??!!”白玫楞了一会才想起自己那嘴欠的邀请,她脸色微僵的对上萧奕,压下声音解释道:“我就是逗逗他。”
没想到这傻小子晚上真的来了。
萧奕皱了皱眉,伸手按了下从几个小时前就开始疯狂胀疼的脑袋,告辞道:“你睡吧,我把人带走。”
白玫忍不住追了句:“药的份量——”
萧奕说:“二颗。我不会多吃的。我先送他回去。”
“姐姐?”童稚准备敲第三次时,房门从里面打开了,“姐——奕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