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各种各样的保险合同。

每一份文件的受益人处,写的都是谢初沅的名字。

阎闻舟将这些文件收拢起来,面色平静。

他故意将这些纸张大方的放在桌子上,就是为了让谢初沅看见。

男人声音平稳,话中似乎完全是为了谢初沅着想。

“这世上谁也不知道明天与意外谁先来,我只想将我能想到的全都做到最好。”

谢初沅却倏然不屑的嗤笑一声。

“最好?”

他夺过男人手中各种各样的文件,‘唰’的一声纸张被撕裂。

谢初沅看都没看一眼,将其揉碎,丢在书桌旁的垃圾桶内。

他站起身子,走到阎闻舟面前,抬手拽住男人的领带,让坐在座椅上的男人被迫抬头看他。

青年眼底有压抑的疯狂。

“阎闻舟,那些东西都没必要。”

“你死了,我绝对不可能独活。”

谢初沅弯腰凑近男人,两人几乎鼻尖对着鼻尖。

他嗓音危险却异常让人着迷。

“我死了,你也下来给我陪葬。”

阎闻舟被青年摄人的气魄定住。

随即他将眼前瘦削而又固执的身影抱入怀中。

阎闻舟抱着怀中的人,胸腔震动,愉悦的低笑了起来。

“不愧是我的宝宝。”

“给了我最好的答案。”

阎闻舟从准备下这些文件的时候,就在期待,谢初沅看见后的反应。

他知道自己心中的偏执,他想亲自从谢初沅嘴中听到一样的答案。

而事实和他料想的如出一辙,谢初沅也一样深沉的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