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沈倦立即止住话头,他从须弥戒里取了外衫裹住钟意晚,不由分说地把人抱到了床上放好。

起身倒茶时发现壶里空空如也,他眉头一皱:“钟太狗都是怎么照顾你的?”

钟意晚不好意思道:“不怪他,我先前一直在颂知师兄的天玑峰休养,近日才回来。”

“一时还没有适应过来,所以在生活起居上难免有些疏忽。”

沈倦抓住关键字眼,眉峰压低:“休养?你病了?”

钟意晚自知说漏了嘴,神情不禁有些尴尬,他含糊道:“小病而已,现在已经好了。”

沈倦自然是一个字也不信。

眼见着他的表情愈发阴沉,钟意晚求生欲满满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全都交代了出去。

听完后沈倦的表情丝毫不见缓和,他语气发沉:“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二人隔两三天就会用螺贝或者传讯符联系一次。

钟意晚从不会跟他抱怨什么,也从来不说扫兴的话,每次都是语调欢快地跟他分享自己的修炼成果。

所以沈倦根本不知道钟意晚受伤的事情,也不知道钟意晚在养伤期间都在强打精神陪他聊天。

放在床沿的手越攥越紧,不期然间被人动作轻柔地握住。

钟意晚贴近他一些:“别苦着张脸了,我现在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

“再说了,男孩子磕磕碰碰的很正常,我又不是易碎品。”

沈倦还没来得及接话,唇上蓦地覆来一片温软。

钟意晚的脑海里,狗头军师系统还在认认真真地教学:【据我分析到的数据来看,这种情况下堵住另一半嘴的最好方法就是A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