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看过来,南寄欢像是被什么烫到一样瞥开视线:“是你非要抱着的,我的几个属下撕都撕不下来。”

钟意晚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老实巴交地收回了搂着人的手。

他想要下床,奈何身体一阵疲累,关节处酸疼无力。

系统在这时候道:【检测到宿主体温39.3℃,系统商城有退烧药,需要购买吗?】

掀被子下床的动作一僵,钟意晚恹恹地“嗯”了声。

他没管南寄欢如何,只自顾自地往被子里埋了埋。

南寄欢也是刚醒没多久,还是被身边人给热醒的。

他注意到了钟意晚情况不对,便赶忙披上外袍起身,吩咐守在外面的属下去请医师过来。

不多时便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提着药箱过来,他先是对着南寄欢行过一礼,接着才开始为钟意晚把脉。

医师捋着山羊胡,细细感受指下脉搏跳动:“姑娘脉象浮紧,应当是得了风寒,老朽这便去开些药来。”

语毕,医师对着南寄欢拱手告辞,床上躺着钟意晚则是背过身子将兑换的退烧药吃掉了。

吃过药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翻了个身后他看到南寄欢正在倒茶,钟意晚无精打采道:“我也要。”

他这才发现自己能够说话了,只是声音嘶哑难听,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南寄欢并没有听出这是男音还是女音,他还当钟意晚不过是个身材高挑一些的中原女子。

听到钟意晚说话,他端起手中的杯子坐到床边。

见人伸手要接,南寄欢护着茶杯后撤一步:“我还不知道姐姐的名字。”

钟意晚满嘴胡话:“文含玉。”

南寄欢眨眼,语气莫名:“骗人,你之前说的是钟姓。”

钟意晚盯着茶杯,嘴角往下耷拉:“钟熠,熠熠星光的熠。”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南寄欢将茶杯递过去,托着腮看人小口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