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寄欢的笑意敛了几分,幽暗的墨瞳里看不出什么情绪:“有人在追杀我们,我施下了躲避追踪的隐匿阵法,现在暂时还回不去,你身上的禁言术也是,短时间内解不开。”

钟意晚郁闷地在地上写道:“不是我们,他们追杀的是你。”

南寄欢凑近他些,撑着脑袋悠哉哉望着他:“那些人看到了你的脸,你也在他们的追杀对象之列。”

钟意晚刚想写自己脸上做了易容,可他就跟想起了什么一般,握着树枝的手一顿,转而捏了把自己的脸,后知后觉地发现易容已经被卸下了。

肯定是昨天喝醉后沈倦怕他不舒服,所以帮他把易容卸了。

钟意晚心烦意乱地拿着树枝戳戳戳。

肚子传来咕咕声,他耷拉着脑袋扁了下嘴,一点也不想理旁边的南寄欢,丢掉树枝洗手吃饭。

接下来的两天里都是平平淡淡的生活。

前提是忽略掉家务废柴钟意晚整出来的幺蛾子。

第一天,他试图自力更生洗衣服,结果把手搓烂了。

包扎过后他尝试帮助姜婆婆做午饭。

做饭的过程中倒是没发生什么事,厨房幸运地在他手中存活了下来。

但不幸的是菌子没炒熟,三人喜提食物中毒。

姜婆婆好歹是位巫医。

经过她一番医治,第二天中午,三人眼前的小人儿才算消失。

钟意晚十分抱歉,于是主动担起了浇水施肥的任务。

南寄欢恢复了点灵力,便把自己培育的蛊虫放出来晒太阳。

钟意晚并不知道此事,他看到这么一群丑东西趴在菜叶上享受阳光,登时吓得不轻。

搬起石头就是一通乱砸,砸不死的就扔到火里烤。

闻着火堆里传来的肉香,钟意晚有些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