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师尊就不说了,还掐他屁股!

算什么好汉!

钟意晚疑惑地看着他们,不无关切地问道:“却邪你怎么了?”

却邪刚想说话,就见河洛哥俩好的搭上他的肩膀,声线轻柔:“他想给师尊表演一个原地起飞呢,不用管他。”

“这样吗?”钟意晚抓了下脸。

他总觉得这两个器灵在暗中较劲,但他想不明白。

简单梳洗过后钟意晚决定下楼等着沈倦回来。

叫来小二点菜的时候他无意间瞥了眼客栈柜台,观自在依旧不在。

钟意晚收回视线抿茶。

等饭菜都上的差不多了,外面突然走来两道人影。

夹菜的手顿住,钟意晚放下筷子向外走去。

离得近了以后,他满头黑线,一言难尽地上下打量着他们:“观老板?你这爆炸头怎么回事?你俩去挖煤了?”

实在不怪他会这么怀疑,主要是对面两个人的情况堪称炸裂。

观自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已经完全碎掉了,原本乌黑发亮的长发成了壮壮妈的发型。

脸上黑乎乎一大片,像是被屁崩……啊不是,被炮弹轰了一样。

身上的衣服倒还算好,也就是被烧穿了几个洞,但还算能够入眼。

至于他身后的沈倦……

钟意晚不自主地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