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红绳仔细收好,跟大娘大爷们道过别后转头去了玉器店。

——

客栈二楼,钟意晚忍了一路,直到进门后才从嘴角渗出丝鲜血,他靠在门上,任由身体无力地向下滑落。

好冷。

他颤着身体抱紧自己。

为什么这么冷。

第32章 师尊,刚才那人是谁

身体漫上一层盖过一层的冷意,钟意晚像只被遗落的动物幼崽一般抱紧自己。

林颂知先前给他开过缓和两种毒素侵蚀的药,但架不住他的身体不争气,每次都有各种各样的不良反应出现。

看他那般痛苦,无奈之下林颂知只好给他停了药。

一个多月以来,钟意晚仅有的几次毒发都是沈倦帮他把毒血清出的。

想起沈倦,他又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那个刺眼的椭圆形数字。

为什么?

钟意晚把头埋在膝盖里。

明明对他没有好感。

为什么还要由着自己胡来。

身体的冷意不断加大,伴随而来的是阵阵绞痛。

钟意晚再也撑不住,身体无力地向旁边倒去。

冷汗打湿了散乱在脸侧的墨发,紧抓在胸口上的手泛起青白之色。

视线迷蒙间脑子里走马灯般回想起了先前十九年的经历。

作为双生子中的弟弟,他从小就沉默寡言,身体也一直脆弱多病。

而他的哥哥温柔和煦,像个暖呼呼的小太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