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肯定认识很久了。
至少是在钟意晚来到自己身边之前,观自在他们俩就认识了。
沈倦松开捻着平安扣的手,转而抚上床上那人的侧脸。
他动作轻柔,每抚过一寸肌肤就在脑中罗列一条钟意晚亲近观自在的“罪状”。
雀形的小哨,作为回礼的琉璃眼镜,望向观自在时眼中满是依恋怀念。
以及唇上新多出的伤口,换过的干净里衣……
一桩桩一件件,每一个细节都在摧毁着沈倦为数不多的理智。
他喃喃自语:“时间那么短,师尊应该没有跟他做什么吧?”
床上躺着的人早就陷入昏睡,根本不会回应他。
“师尊,阿嬷以前送过我一只三花狸奴,我很喜欢它。”
“可惜它并不亲近我,甚至还咬我、抓我。”
“它还总是喜欢去别的院子里偷腥,害得我被舅父祖母羞辱谩骂。”
沈倦盯着钟意晚唇角的伤口,忍不住轻轻摩挲。
那双青墨般的桃花眼里满是幽暗,微微上挑的眼尾像是抹了胭脂一般泛着极浅的红晕。
“师尊不如猜猜它后来是怎么变乖的?”
他附在钟意晚耳边:“我啊……把它给关起来了,用绳子绑在身边饿了几天,那之后它就学乖了。”
沈倦咬上那只粉嫩圆润的耳垂,含在齿间用牙齿细细研磨。
“你身上染到了我不喜欢的味道,钟熠。”
说完,捏着钟意晚下巴的那只手缓缓下滑,从领口没入,温热的指腹滑向里衣内部。
原本熟睡的人忍不住从喉间发出声低吟。
沈倦偏头看向他,再次凑近他的耳边:“放心,我只是检查一下,并不会弄疼你。”
钟意晚的眉头紧皱,即使是在梦中也极不安稳,微张着口小幅度地喘息。
雪白里衣被蹭乱,露出尚有红痕存在的大片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