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拉到人,他无措地蜷了下手指,只能呆呆地握紧脖子上挂在一起的螺贝和曜魄玉。
城中的风场依旧不停,淡青色的风种随着劲风四处飘散。
钟意晚的衣袍被风吹得鼓起,他拢紧身上的毛毯,感受着熟悉橙花香,颇为茫然地抚上胸口。
一只哨子从袖中掉落在地,他连忙捡起,用帕子细细擦拭。
钟意晚的注意力被哨子吸引,浑然不知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直到面前的地上投来一片阴影,他一愣,转头向身后看去。
“小熠。”
观自在揽上他的肩,右手掰过钟意晚的脸仔细瞧着。
良久他才喟叹一声:“两次。”
“是你那个好徒弟干的吧。”
钟意晚不明白。
两次?沈倦干什么了?
“哥?”他的眼中满是疑惑,“你在说什么啊?”
观自在垂下眸子看他,钟意晚的眼中全然是清澈透亮,干净得让人不忍去破坏。
他几次启唇,最终还是轻叹一声后作罢。
“没怎么,就是沈倦欠两百道刑鞭。”
钟意晚懵懵懂懂地望向他,脑海中再次传来呲呲啦啦的电流声,但他满脑子都是寻到了亲人的喜悦,并没有注意到系统的异样。
他不理解:“哥,你是什么时候来了这里?当年你没有……”
声音越来越小,他极为失落地垂着头:“母亲很想你,还总是把我当成你。”
观自在握住他冰凉发颤的手,反着冷光的镜片下是一对如死水般透不过半点光亮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