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带着钟意晚藏进衣柜的下一瞬,石室的大门被人撞开。

只是进来的两人都正在气头上,因此竟是谁也没发觉到室内的异常。

赵元安抱着人进来以后就轻车熟路地走向放有床榻的内室。

怀里的人被绳索束缚,头上的发髻微微散乱,口脂也缺了一块,明明是作已婚妇人打扮,但开口时却是低沉沙哑的男性声音:“赵元安!你不得好死!”

赵元安早没了那副面对沈倦他们时的温润气度,将人丢到床榻上以后,他欺身压上,掰过床榻上那人的脸恶狠狠道:“我好不好死我不知道,但你绝对活不了。”

那人想要继续骂,结果嘴被人堵住,是赵元安吻了他。

身上的衣裙也被扯烂。

钟意晚正想收回视线,眼睛被一只温热的大手蒙上。

失去视觉能力以后其他感官就变得异常敏感,听着外面传来的啧啧水声和难耐的呻吟,钟意晚只觉得自己已经尴尬得满地乱爬。

沈倦的脸色黑如锅底,默默在两人身边布下了双向隔音阵法。

“师尊可以说话了,他们听不到。”

钟意晚胡乱点头,内心有十万只脱缰野马呼啸而过。

两人之间的气氛尴尬,更别说他们正面对面站在柜子里,可谓是挨得极近。

还听了这场活春宫……

钟意晚把头低得更低了。

呜……

希望赵元安能够完美遗传他爹的阳痿,或者三秒钟快速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