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怪就怪在那阴气并不像是死人身上的,反倒像是从活人体内剥离的阴精。
沈倦转头看向陈玄商,只见人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不由得心下一沉。
赵元安保持着作揖的姿势微微低头。
注意到沈倦四人一直不开口,面上真切的表情一僵。
就在他以为是自己没把好处说清楚,所以沈倦几人才不应的时候。
沈倦轻叹出声。
似乎真是被赵元安感动了。
他安慰道:“二公子情真意切为府中人着想,教我等如何不动容?”
沈倦用灵力托着他直起身来,眼神似笑非笑。
瞥了眼赵元安颈间的金质生肖牌后又快速移开视线:“这一路走来,我观赵府上下均是精神衰弱之相。”
“但二公子似乎容光焕发,丝毫没被府中变故影响。”
“请恕我冒昧,不知赵老爷病倒这些时日,府中内务是否都交由了二公子来处理?”
赵元安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却还是老实答道:“是这样不错。”
沈倦意有所指道:“我观二公子身上隐隐有金光显现,这乃是功德无量的表现,不知二公子先前可曾做过什么善事?”
赵元安疑惑的表情一凝,不自觉地握紧脖子上挂着生肖金牌。
抱臂立于一旁的陈玄商在心里默默记下这点。
赵元安一哂:“章化城夏秋两季均多雨,每每发生水灾,我与大哥……”
谈起已经出家为僧的赵府大公子时,他轻叹口气,语气中带着些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