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不知道,忘了什么时候就没的。”沈倦继续嘴硬。

李攸叹道:“你都不知道玉难朽和宁欢他们看清你手臂情况时那种恨不得自戳双目的表情。”

沈倦不禁有些疑惑:“这跟他俩有什么关系?”

素来清冷如李攸,现下都忍不住勾起唇角,愉悦道:“早在你步入金丹期之前我们四个就下了注,赌你到元婴期的时候守鹤还在不在。”

“玄商他们三个赌的都是在,我赌的是不在。前些日子他们三个各赔了五百极品灵石给我。”

沈倦嘴角抽搐:“你们拿我下注?”

无事不登三宝殿。

就说这俩人怎么突然关心起了他的情感状况,合着一个赔钱一个赚钱了。

陈玄商痛心疾首:“那怎么了?我可是赔了五百极品灵石进去!你都不知道,我……哎哟!阿攸你干嘛?”

李攸用剑鞘敲了下不断倒苦水的陈玄商,施施然道:“不干嘛,谈钱伤感情,先说正事。”

陈玄商的鹿儿眼滴溜溜一转,收起了那副苦楚样。

他把手臂半搭在沈倦肩膀上,极不正经地揶揄道:“哎我说,大白你什么时候对小师叔起的心思?你可想好了,我师尊跟阿攸的师尊……”

话说到一半,他往自己脖子上比了个划刀的动作,朝着忍不住翻白眼的沈倦挤眉弄眼:“而且你什么时候爱好这么小众了?”

连女孩子暗送秋波都能说成“师姐是不是有眼疾”的死直男沈倦,竟然会喜欢上一个男人?

沈倦忍无可忍,拍掉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条手臂,呵呵冷笑:“我喜不喜欢男人难道你不知道?”

“如果我真的是断袖,你觉得你能跑得了?”

听他这么说,陈玄商顿时一脸吃了苍蝇的便秘样:“你可千万别,我老陈家可就我一个独苗,经不起霍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