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认主以后法器和主人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冷冷地瞧了眼往钟意晚怀里缩的小圆球。

再看向钟意晚时又变作了那副温柔亲和的样子。

他对悬在一旁的惊阙剑交代道:“看好溯洄,我不在的时候别让它伤到钟熠。”

惊阙剑上下晃动,剑柄挑起蓝色水晶球,毫不留情地将其带去了须弥戒里讲道理。

与此同时,自他们头顶传来一阵震动,钟弈眼神一变,带着钟意晚向一旁退去。

就在他们退至安全地界的下一秒,两人原本站着的地方簌簌落下无数滚石。

寝宫的顶部如蛛网般四分五裂。

江家和许家的修士脚下御风,神情倨傲地打量着下方的场景。

钟弈不知从哪里取出了件银色斗篷披上,揽过钟意晚就跑。

“神器的波动消失了。”

“是他们抢先一步夺了神器,快追!”

某位长老一声令下,十余名出窍期修士立刻行动,杀意明确地向二人奔去。

站在江家长老身后的江妄似有所感般遥遥望向被黑色披风裹起的身影。

钟意晚拢紧身上的披风,压低声音问:“把他们全都杀掉还是……”

因为灵山秘境对于修士的修为限制。

所以追在他们身后的都是些出窍期、洞虚期修士。

系统卡牌是渡劫期的水平,足以悄无声息地把人杀掉。

钟弈尤其无奈地弹了下他的脑袋,道:“小孩子的戾气别太重,怎么总是想着打打杀杀的?”

钟意晚张了张口,耳边掠过的风吹散了他的话:“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