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人一狗对骂,沈倦嘴角抽搐,不堪其扰地施了个小法术。

红莲业火受到主人召唤,立刻飞到琉璃盏下方火烧应北辰。

接着沈倦拎起陈谌的后衣领,提溜小鸡仔一般将人拎到自己身后,还顺手抛了个水囊过去。

“说得很好,歇歇吧。”

陈谌道了谢后猛灌几口凉水,颇为豪爽地一抹嘴,随后拍拍胸脯道:“老大,以后谁再敢骂你,你直接喊我过去!”

“我可是天问宗的那群老顽童一手带出来的,小爷我喷不死他!”

沈倦扯了下唇角,道:“嚼我闲话的都已经死了,而且我一向不记仇。”

闻言,陈谌被水呛了下,他一边咳嗽一边腹诽。

他家老大有个好习惯,那就是当日事当日毕。

同理,报仇也是,当时仇当时报,从来没有隔夜仇。

陈谌满头黑线地收起水囊,见沈倦手中御起法诀,缓步走近应北辰,他自觉地往旁边站了站,不碍着他家老大发挥。

红莲业火的炙烤下,应北辰的残魂愈发虚弱,颜色浅淡到几乎看不见。

沈倦冷眼瞧着苟延残喘的叔父,不紧不慢地开口:“九华莲台中养着的那片碎魂被你放去了哪里?”

残魂的眼里闪过暗芒,他想要放肆嘲笑,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

沈倦看他的表情和看蝼蚁差不多,见应北辰不做言语,他的耐心彻底耗尽,面无表情地御起法诀,直接打入残魂的灵台内部。

地牢里瞬间传来应北辰的凄厉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