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中间升起了挡板,司机听不见,不然他真要尴尬死了。

祈越如炮制法弄好了两只脚,却没松开,而是又把人抱起来,圈在怀里。

“我警告你,不能在车里!”池愿一脸严肃,“你刚才摸了我的脚,不能摸别的地方的。”

祈越勾唇:“你连自己也嫌弃?”

池愿:……

他哪是嫌弃,是车里虽然宽敞,但根本不够祈越施展的,只会折磨地他难受。

而且,万一动静太大,被外面的人看见了……多尴尬。

“……总而言之,就是不行!”

“好,都听阿愿的。”

回了别墅,祈越抱着池愿下车,管家和司机都低头闭眼,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祈越仔细洗了手,池愿再想抗拒,却找不到理由。

轻而易举被钳住命门,缴械投降。

“等一下,这裙子怎么脱啊!”

“不脱了。”

“不行……唔唔唔……”

惊雷掠过。

三皇子的订婚宴散了后,众人纷纷回家。

周静坐在自家的车上,托着下巴扫视车库。

没有祈越的车。

他想到刚才无意间瞥见祈越低头和怀里人说笑的神情,咬住嘴唇,嫉妒到发狂。

那是和电视上、报纸上、总监察院里都不一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