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着我吧,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余赢双,官爷您呢?”
“姓何名江晏,你不要再叫我官爷了。”何江晏有些无奈,官爷怎么听怎么别扭。
“何江晏!?您是边西侯之子何江晏!”
少爷激动的抓着何江晏的手摇着,眼里都是激动,像是要冒星星一般。
何江晏抽回手,他不喜与人这样亲近。
“那我能叫您晏大哥吗。”
“可以。”
……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要带他,少年心性比柳州安还要麻烦。
余赢双已经和何江晏叽叽喳喳说了一路的话了,何江晏不做声他也能说下去。
直吵的何江晏脑瓜子嗡嗡,余赢双终于发现何江晏的低气压,道了声:“对不起,晏大哥,我话太多了……”
何江晏心又软了,本就是年纪小,出来寻兄长好不容易找到人愿意说话,还得看自己脸色。
“没事,只是你马匹可还骑得惯?”
看出来余赢双没怎么骑过,整个身子都快趴到马背上了,还坚持不懈地同他说话。
“我可是男子汉!这点困难算不上什么。”
何江晏也就只得时刻注意着他,怕他掉下来。
因为战时吃紧,每次歇息不了多久就又赶路。
余赢双的两股剧痛,但他已经在何江晏面前逞过能了,只能紧咬牙关撑着。
他骑一会,就悄悄揉揉大腿又悄悄揉揉屁股,疼的龇牙咧嘴。
何江晏发现了他的异常,在余赢双再一次揉完的时候,转着马头朝他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