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时还找不出人手替代 ,只能忍着怒气把笔一摔,去找何江晏了。

还是他有趣,同他在一起舒适,柳州安欣慰的想着。

何江晏在屋子里坐下没多久,就见柳州安推窗进来。

“皇上,要不下次走门?也没什么人注意。”

何江晏早就想说他了,堂堂一国之君总是爬窗算什么,但是上次不欢而散,也就没提。

柳州安进屋就自然坐到了何江晏的床榻上,何江晏见了也没说什么,已习惯。

“回来没碰水吧?”

“回皇上,臣还没来得及沐浴洗漱。”

意思是您来的太早了!

柳州安挑眉没搭理他,先前几次都没好好看过他的屋子。

如今觉得真有些冷清空旷了,被褥也是白色,屏风也是纯白没有花色的。

“你这是出家呢?”

何江晏看他打量半天冷不丁问出这句话,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也是白的那也是白的,什么好东西也不摆上,你们边西侯府这么节俭吗。”

这不就是正常的物件和陈设,何江晏也扫了一圈,“臣觉得没什么不妥。”

柳州安嗤了一声,抬手轻拍床褥,见那人乖乖走来坐下才满意。

何江晏坐在他身边,却突然想到今日御书房的那一幕,颜修和柳州安亲密的姿态牢牢嵌在脑海里。

他不动声色悄悄挪远了些。

“你离朕那么远做什么?哥哥——”

一声哥哥把何江晏思绪拉到了刚见面的那一晚,万分轻浮的人已做了皇位,还……还有了男宠。

明明不日前,才训斥自己有通房是不知羞耻,他转头就和心爱之人滚到床上去了。

何江晏不知怎的,有些胸闷,也不理睬柳州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