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劝师尊还是解了这屏障吧,若让本尊出手,怕师尊禁受不住!”北璟渊开始不耐烦起来,经过他身旁的仙仆大气都不敢出,行事更为谨慎。
这句话如上一句一样石沉大海,只是那道屏障之上冒起了金光,他的师尊确实是听到他说的话了,只是没有听进去,反而固执己见再次运力加固了这道屏障。
“不自量力!”北璟渊冷笑,随手一挥,屏障尽失,同时殿中传来一阵物品落地的声音。
他入内,边向那道隔开里屋外屋的屏风走去,边对着跪下行礼的仙仆说到,“你们都出去吧,本尊有些私密话要对尚卿殿主说。”
众仙仆纷纷退下,北璟渊食指微动,随及尚卿殿的大门立马关上,而他已走到了屏风之内。
君尚卿一身暗红色喜服,端坐在梳妆台前,背对着北璟渊,他如墨的垂发随意地散着,应是梳妆的仙仆还未来得及将发冠给他戴上。
“师尊是不愿见本尊,还是不敢见本尊?”北璟渊抱臂靠在屏风上,玩味地打量着君尚卿的背影,不胖不瘦,体态匀称,颇有风姿。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他这平时清冷似水的师尊穿这样艳丽的衣服,不知正面如何?
君尚卿依旧无视他,俯身下去捡起一把木梳子,刚刚北璟渊强制破阵,让他遭了反噬,桌子上的东西不小心被打落在地。
得不到君尚卿的回应,北璟渊眉头微微皱起,不知为何心底有些烦躁,他上前夺过君尚卿的木梳,不经过君尚卿的同意擅自抚上他的喃楓发,缓缓地梳着。
“本尊猜,师尊是不敢见本尊。”他轻笑着,见君尚卿放在桌子上的手因为被戳中了心思,紧张得握成了拳。
他又接着道,“也是,一个成天肖想着自己的徒弟,将徒弟的画像偷偷藏在香囊之中的人,但凡有羞耻之心,也是不敢面对自己的徒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