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翎接过仆人端着的药碗,坐在君尚卿床边。“你们这些仙人真是奇怪,以除魔卫道为己任,又护着一个有半身魔血的怪物,何况还是一个想要你命的怪物!”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只要他不作恶,我便一直护他。”
“是吗?若是他欺师灭祖呢!”磨翎笑的很是诡异,一挥手,北璟渊掉了下来,他面色通红,脖颈处还留有淡淡青紫。
“本座倒要看看,仙君会不会还要护他!”磨翎起身,走前抛出一颗布满魔气的忆灵珠。
灰暗的房间一瞬间只剩下他二人,磨翎的恶趣味还是如此令人反胃,父女、母子、兄妹、姐弟、师徒,甚至有时是父子、母女、姐妹、兄弟。不过这些都是君尚卿在传闻中所听,却没想,有日竟发生在自己身上。
地上的北璟渊似乎越来越难受,他翻滚着身子,不自觉地低吟了起来,双目通红的他突然起身,紧盯端坐在床的君尚卿。
如同饥饿已久的困兽突然看到一块诱人的肥肉,他有种立刻马上把那人身上碍事的衣物尽数除去的冲动。不过在看见君尚卿面上的冷峻之时,他的理智顿时回了三分。
北璟渊托着不受控的身子摔到了桌子面前,茶壶倾倒顺桌而下,正好落在北璟渊的脸上只是那股燥热之感依旧无法除去。
“师尊,我难受!”
他可怜巴巴地看向君尚卿,不明白他师尊为何不起身扶起他,用法术为他解着痛苦。他不知,磨翎离去之时对君尚卿施了定身术,此刻的君尚卿不能言,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