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席老师觉得怎么样?是不是效果显著?”纪星眠双眸晶亮,跃跃欲试地说道:“什么时候进行下一次的治疗?”

“不怎么样,没有下一次。”

席渊毫不犹豫地拒绝。

纪星眠遗憾又失落,瞬间蔫了下去,叹了口气:“……好吧。”

才怪,他才不允许只有一次。

纪星眠悄悄勾了下唇。

……

沈飞白在车外急得来回踱步,送走几个过来和他打招呼的人,脑门上汗都要下来了。

听司机说,纪星眠也在车里面,这么大动静,席渊不会终于看不惯那绿茶做派,忍无可忍,在“家暴”纪星眠吧?

虽然席渊看起来不像这种人,但沈飞白觉得以纪星眠的气人功力,也不无可能。

司机看他走得眼晕,又听见沈飞白嘴巴里的嘀咕,想说那怎么也不像是家暴吧?但职业素养放在这,尽管憋得难受,还是没说一个字。

半晌,车里的人总算走了出来。

看着黑着脸的席渊和他身后止不住笑容但衣服凌乱的纪星眠,沈飞白还没来得及看他们的表情,好奇地说道:“你们俩刚刚在里面干什么?动作那么大,不会真是……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