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目光,重新看了看纪星眠的搭配,眉宇间稍显满意,说道:“不错,走吧。”
席渊朝一旁的陈叔说了声,带着纪星眠上车。
老爷子年纪大了,宴会举办的地点在沈家老宅,从这边过去需要一点时间。
车内,席渊看着纪星眠每隔几分钟手指就摸摸那块表,思索一会儿,想到纪星眠的生日似乎就在这几个月,也许可以送他一块新表。
席渊的思绪顿住。
纪星眠似乎发现了他的出神,好奇地问道:“席老师,我等会是不是要叫你席总?”
“都可以。”席渊说道。他带着纪星眠,也不是真把纪星眠当做助理,反而看起来亲密些,得到的效果越好。
“那我还是叫席老师吧,习惯了。”纪星眠笑了笑,说:“昨晚陈叔给我的那些资料,我都记住了。”
席渊对上纪星眠微亮的眼神,沉默一秒,说道:“挺好。”
纪星眠笑容灿烂几分,又说:“席老师对我真好。”
席渊看向纪星眠,想起之前的猜测,眼神幽深至极,淡淡道:“是吗?”
“当然。”
纪星眠毫不在意前面的司机,目光灼灼地望着席渊,身体微倾,逐渐靠近,低声说道:“没有席老师就没有现在的我,席老师为我做了那么多,可惜我不能为席老师做些什么,也只有这具肉-体,是唯一能报答……”
或许是盘山路不好开,车子稍稍打了下滑。
席渊眉心跳了两跳,瞥了眼后视镜的司机,放下和前座的挡板,幽幽看向满眼无辜的纪星眠。
“谁教你说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