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渊猛然收回手,拧眉看着纪星眠。后者无辜地回视,令人无法苛责。

“我看席先生一直没开口,还以为席先生答应了,就想试试看。”纪星眠好奇地问道:“怎么样?”

“我没答应,不要乱碰。”席渊喉结上下滚动,嗓音微哑,淡淡道:“我的病我有数,天快亮了,回去休息吧。”

席渊站起身,把碗筷放进洗碗机。

纪星眠像根小尾巴跟着他,眼巴巴地问道:“那我是不是可以留下?”

席渊瞥了眼纪星眠,“睡醒后收拾好东西,司机会来接你。”

席渊上了楼,没管身后僵硬石化的纪星眠,径自回了房间。

好在他不喜欢留人在别墅,阿姨们干完活,一般各自回家,不会在别墅留宿。

唯一住在别墅的陈叔年纪大了,睡得沉,这会儿也没被吵醒。

房间内,席渊垂眸看着留有余温的手背,那种头皮发麻的愉悦感似乎还有残留,莹润洁白的指尖一点点划过手背上的触感,宛如一根羽毛在心尖轻抚撩-拨。

片刻后,席渊有些不自然地移开目光,微微蹙眉。

真是奇怪,记忆里明明上辈子碰过那么多次,应该免疫了才对。

怎么和第一次触碰一样?

……

席渊没有再补觉,随手用房间里的笔记本电脑处理工作,等到早上八点,给司机发了条信息,让他来接纪星眠去那套大平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