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渊更加坚定这辈子孤寡的念头,他还是把一辈子奉献给工作吧。
不过既然纪星眠花了那么多心思接近他,真的会那么简单地答应搬走吗?
席渊抬眸看向厨房,纪星眠端着一碗小米粥和热牛奶走过来,对上他的视线,弯唇一笑:“小米粥可以吗?夜宵吃点易消化的才不伤胃。”
席渊对食物不挑,道了声谢。
纪星眠坐在他对面,一只手支着脸颊笑意盈盈地望着他,和在楼上截然不同的神色引起了席渊的警惕。
果不其然,纪星眠等他吃完,突然语不惊人死不休:“席先生常年戴手套,不和人接触,是不是因为……皮肤饥-渴症?”
“咳。”
纪星眠到底是怎么推断出来的?一般人难道不是会以为他厌恶和人接触?
席渊被惊得呛咳了一下,手边正好递来一杯温水。
纪星眠看着席渊喝完水,冁然一笑,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说道:“看来我说对了。”
他放下撑着脸颊的手,坐直身体,正色道:“这种病很影响生活,我正好知道一种治病的方法,席先生要试试吗?”
席渊直觉纪星眠说不出什么好话。
“渐进式暴-露疗法,顾名思义,席先生只要每天和别人肢体接触一点点,慢慢增加耐受性,总有一天可以不用再全副武装,肆意和人接触。”
纪星眠眼眸发着光,克制着小小的兴奋,矜持地说道:“我猜席先生应该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那么我姑且认为已经猜出来的我是目前最合适席先生的治疗对象,而且我们同为男性,就算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