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的谁不是一样”林滁反唇相讥。
听见这话的顾兴言顿时没话说了,林滁的过去他调查得一清二楚,比自己惨得多,在他面前卖惨也只有被打脸的份。
“你辛苦了”顾兴言收回手指,在原地扭来扭去,最后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林滁没吭声,他侧过身看着齐隽的侧脸,他不苦,苦的也从来不是他,从遇见齐隽那一天开始,他所有的挫折磨难都被齐隽扛下。
齐隽才苦,齐隽甜味外衣下藏着一颗酸涩的果子,他努力将他藏住,林滁偏要将他剥出来。
“我不苦”林滁蹭了蹭齐隽的肩膀,低声道。
他的声音就像是小猫的尾巴在轻轻地扫动齐隽的耳朵,让他闭上的眼睛微微睁开,另一个手伸过来揉了揉林滁的头。
齐隽缓缓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
“太强了”齐隽缓过神来,从地上坐起来,将嵴背靠在树上。
这一靠,身后的树直接往后倒去,树叶瞬间变得一片枯黄,树心也已经变得干枯萎缩,活像是被吸干了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顾兴言愣愣地看着那倒地的树木吓了一跳,他站在没有灵气随便一个人都能轻而易举地杀了他。
齐隽没回答,他曲起手指凝聚出一点甲木之精弹出,甲木之精小小一团先跳上了旁边的高大树木。
这里的所有树一个接一个地倒地,刚刚还是郁郁葱葱的一片这会儿已经完全消失了。
“你不知道?”林滁看着顾兴言这副样子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