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在泽哈哈大笑道:“你日日往县学跑,那牧府前些日又出了那么多变故,稍加留意,便可知其中厉害,你还小,阅历尚浅,小老儿闯荡多年,这些弯弯绕绕岂能瞒我?”

说好的古代封建呢?说好的礼教森严呢?连元静云都没接受的事情,王在泽竟然比她还先接受了,甚至给她分析了一波利弊得失。

“可若三年后,我仍未迎娶有妻之人,如何?”元静云追问道,她也欲知此书中人物之底限何在。

“那,尔自是负心之人矣。”王在泽笑看着她道。

“师傅,你......岂不是在捉弄弟子。”元静云哑然道。

“但为师观尔对那牧家小姐之看重,若真择此路,你曾思及将来将何自处?”王在泽止步,说罢便伸手收拾院中其他草药。

元静云怔怔立于,究竟自穿书来只为摆脱眼前困境,一步步至今日,然,来日自处当如何?

突然,医馆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牧遥焦急的声音传入耳中:“王大夫、元哥哥!大父突然腹痛难忍,情况很不妙!还请两位随我去牧府一趟!”

王在泽和元静云对视一眼,两人立刻放下手中的事物,心中都感到一丝紧张,迅速走出医馆。看到牧遥站在门外,脸色苍白,满是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