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川小心翼翼地把我的项链还给我,甚至配了个盒子。“我听李荀说这是沈老师送你的,当时你和那女的吵起来项链被扯碎了,我偷偷帮你收好这个项链坠了……然后我们几个合资帮你换了条链儿。可别怪我们在赵主任问的时候没回应啊,想给修好了再给你的。老顾还说配个盒子,他心细……”
失而复得的感觉很奇妙。项链除了沈槿的承诺还有朋友的关心,友情爱情都凝聚在一条小项链上,我会珍惜地戴一辈子。
项链回到了脖子上,沈槿什么时候出现呢?
李泠然开启话痨模式,说沈槿上课魂不守舍的,盯着我的座位发呆。
“又不是她没事找事吼我的时候了……”
“她就是要面子了点儿,除此之外真的很喜欢你啊。”
我嘴上说着不在乎,她对我的喜欢是做给爷爷他们看的。也有些恨她——我恨她的独断专行,就像葡萄牙民众恨萨拉查的□□统治。
在我心灰意冷的晚上沈槿拎着大包小包的水果零食进入病房,想不出她是如何把一个超市搬来的。
沈槿和奶奶安顿好东西后,没有主动上前,坐在对面的病床上默默看着我。奶奶知趣地说:“孙女,你和你老师聊聊,我去外面走走。”
“盏盏你怎么变成这个样了?她下了多重的手!你痛不痛?”她极力压抑着翻涌的情绪,不肯靠过来半步,这些问候由于遥远而变得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