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温柔懂得尊重学生的老师啊。你教的很好,同学们都这么觉得。”我无数次听沈槿说不喜欢教课,结果教出来的班级第一第二,她在搞一种很新的凡尔赛。
“来都来了,给我看看题。”我把圈好不会的题给她看,依旧是带计算的选择和答案莫名其妙的大题。她耐心地在草纸上勾勾画画,捋清思路讲给我,讲题时断断续续的,看得出她大脑在超负荷运转了。
“乖乖,讲了八百道带计算的题你是一点都没学会,每次得出来的答案都和选项不一样,是我没讲清楚还是费老师数学没教好?”
她看了我其他错题,越看越生气,“这些都不该错,黎景枫你能不能上心一点别浪费这题?”
我的辩解游离在酷暑炎热和心态没转变之间,沈槿听完掰断了手里的烟。
“你是大孩子了,我不好说你的。今天我留的练习册好好做着。”
回班接着做地理作业,我对答案时候怎么都找不到答案解析。于是扒拉石川朝他借,他翻了一圈也没找到,“明明刚才对完了夹在练习册里了,现在就找不到了。你用我练习册对答案吧。”
我翻开书,拿着红笔批改。沈槿刚叮嘱完我认真做,我还是连着错了三四个,是最简单的区位题,盯着图仔细回忆哪步出错。
对了一半答案,有人站在我身后遮住了光源,我回头看,是沈槿来班级检查纪律。她俯下身子,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和我出来一下。”
我以为她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便兴冲冲的跟在她后面,我们一直走到了走廊尽头的空教室。
她停下来,没挂着一点笑意,冷淡疏离的感觉侵袭着我,“你现在这么堕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