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涛不耐烦了,“说人话。”
Fi不搭理孙涛,眼睛看着我说,“我在思考他这么大费周章的设置一层加密,但轻而易举的又给了我一把钥匙,这种行为好奇怪。”
….
“他在引导我们抓他。”我肯定地说,“连环杀手多数有这样的心态,挑衅警方来追求刺激。”
Fi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哦,原来如此。”
我拍了拍fi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掉入思考陷阱,“ip地址段查出是哪里?我们国家现在不是ivp6,可以直接锁定用户身份信息了吗?”
作为刑侦警察,这点网络常识我还是知道的。
Fi看着我,“是的,网络实名制的用处就是在这里,我们警方可以用ip段域内的□□络追踪到个人,可他的身份信息是假的。”
“什么意思?”孙涛又开始着急了。
“他用了假的身份证,注册了运营商。”fi觉得孙涛问的问题非常无脑,“他用的身份证是一个90多岁的老头,你觉的老头又可能一晚上连开三枪吗?”
“但地段可以查到吧,在哪?”我打断了他们两个幼稚的对峙。
“在星港垃圾场。”fi回答我。
……
“你是说垃圾场?”
“垃圾场!”
我和孙涛异口同声。
孙涛打了电话请示局里领导,领导让我们放开手去做,但切记不要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