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防卫就我女儿受这么重的伤?医生说她至少两个月没法进行正常训练,这损失谁来承担?”
“我女儿可是要进国家队的!”
听不下去,乔子衿迎着落日的余晖,步子沉沉的走了进去。
她一半眼睛被头发挡住,看不清情绪,但表情过分的冷静。
“沫沫也受了伤,现在还昏迷着,输对谁错等她们醒了再计较不迟。”
“你如果非要现在争吵不休,我可以给你个准话。”
那妇人认得她,知道她说话有些份量,当即语气收敛了一点,“什么准话?”
乔子衿:“二打一的真相摆在这儿,我想是谁的问题你很清楚。当然,你的女儿受了伤,你心疼,我可以理解。既然沫沫还手了,人也是被她打进医院了,那么我就会负责。”
“她住院期间产生的所有费用都由我来承担,康复后我也可以找时间带她训练,让她尽快跟上课程。但是——”
“该处分的,该批评的,该道歉的,一项都不能少。”
“否则,我敢保证,别说国家队,甚至没有一支队伍会要她。”
“厕所里没有监控,到底谁先动的手,只能是她们自己承认,但想查也简单,找学生挨个问,总有人看到事情经过的。”
“你是想要我亲自去查,还是让她自己承认?”
乔子衿这人,表面平和好说话,戾气都藏在比赛里,可实际上,在没人能看到的背后,她比谁都记仇。
如果被二打一的是自己,打完这件事也就过去了,但被欺负的是简沫沫,所以没完。
“诶,你这人,不能仗着自己是世界冠军就胡作非为吧……”
妇人显然对处理结果不满意,叫嚷着想争取点什么。
谌之双及时按住她,温声提醒道:“阿姨,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您想啊,整个体院都没有一位教练的成就赶上乔子衿的,有她为田黎辅导,别说体院,全世界都独一份,说不准是因祸得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