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让人怕。
乔子衿也不管。
韦悠心侧头看她,“上次不是气势很足吗?今天怎么不说话了?我只是想要个答案,不难吧?”
“少来恶心我。”
乔子衿只说了这一句,就抓住简沫沫的手,带她走。
韦悠心生气的喊:“乔子衿,你就是个缩头乌龟!”
简沫沫按捺不住,手掌缩成拳。
她想动手了。
乔子衿拉住她,面无表情的说:“不是要吃冰淇淋吗?”
简沫沫缓了缓神。
“她谁啊?”
“凭什么骂你?”
乔子衿轻声解释:“我妈妈朋友的女儿。”
简沫沫聪明,一下就想到了当年影响乔子衿比赛的人。
想到乔子衿膝盖的伤,她就又气又心疼。
“那她凭什么质问你?”
长辈的事,和乔子衿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吃苦受伤的是乔子衿?
为什么对面那个人有脸咄咄逼人?
“她也只是被蒙蔽了。”
其实当年的真相,谁都不知道。
像乔子衿无条件相信父亲一样,韦悠心也只是无条件的相信的了她的母亲。
她的名字就已经够荒唐了,何必再给她打击。
到店里,乔子衿要了两个原味甜筒,和简沫沫坐在门口的长椅上吃。
吃着吃着,简沫沫说:“你总对人那么好,真正感激你的有几个?下次不要对他们好了,自私一点,你会快乐一点。”
乔子衿垂头瞧着融化到指尖的冰淇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