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什么。”时酒收手端端瞧着她,“早晚嫁的都是皇子,选来选去也就这两人。”
只要阮氏不倒,那阮倾竹嫁的一定是皇子,阮倾竹说不了话闷着气多年,时酒话也是说的不错,嫁的早晚都是皇子,如果小孟后真的怀不上,往后哪位皇子坐了皇位,她一样是太后。
孟家的姑娘一样嫁皇帝为后,重复着当下的局面。
阮倾竹转向另一侧,时酒的话一点也不错,但她并不想这般,作为世族的姑娘嫁人哪能她说了算。
时酒不再逗她,沉默一阵说:“你先呆着,我出去看看。”
阮倾竹忽然拉住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邑城的十万铁骑向来是将赤临围住守安危,此刻孟素商带着幽影暗卫和金缕卫起了冲突。
能平息的便是翰林院的学子,时酒茫然盯着她,阮倾竹回过神一步到桌边,桌上没有纸墨。
时酒偏头瞧着她,“你要说什么,慢慢说就好。”
阮倾竹深吸一口气酝酿着,“翰,林。”她吐字不太清楚,但时酒听懂了。
“你的意思是,让翰林院的学子来平息这场乱?”时酒说,“但你身无官职如何能做到让他们觐见皇上重查三王妃的死。”
“他们,会。”阮倾竹很笃定,翰林院的学子多数是阮氏的学生,只要她出面便会彻查此事。
宫里不会有人对着他们剑指眉梢,时酒眼眸里浮现的是一丝诧异,阮氏能煽动翰林,控制文人,倒是她忽略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