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将要亮的时候,邹氏哭着带盼儿出去找人。
邹龙早就从远处上岸回去了,自然要晚点再来,不然就暴露了。
三娘看到这里的时候,也不知什么心情。
楼三儿也回顾了所有的一切,正一张嘴喷粪呢。
三娘看着都恶心,直接叫来了马面:“这东西一身罪孽,赶紧带走。”
马面笑呵呵:“好说好说!”
说着,将锁魂链拿出来,对着那楼三儿的琵琶骨穿过去。
只听楼三儿尖叫几声,就被拉走了。
锁魂链穿刺的感觉,已经是一种极其严重的刑罚了。
且受着去吧。
薛冲之前一直都在入定,此时醒来知道了一切之后问:“这怎么办?”
“关我什么事呢。”三娘淡淡。
薛冲一愣,随即笑起来:“娘子说的是。”
后来,果然没找到尸首。
没找到,却也有人证明就是跳河了。
邹氏哭的什么似得,有楼三儿的狐朋狗友来,她就打发盼儿去报官。
那群人手里都有案子呢,岂敢来硬的?
就算有人惦记楼三儿留下什么,可邹氏还有弟弟呢。
又过一年,因夏天的一场雨,西屋塌了。
邹氏就顺便说要盖房子。
那枯井早就填了,谁也不会发现那下面是什么。
邹龙带着人来,重新起了屋子。
将那后院一片也盖住了。
从此后,再不会有人知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