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中重点在于“公子”这一身份上。
沈域挥手叫来长华赌坊的小东家:“劳烦小东家备来一个空桌,既然只有两人,那便准备骰子来比大小吧。”
沈域对南宫迁那句明显带着深层含义的公子充耳不闻。
被忽视的南宫迁不依不饶的继续抓着这个点进行言语进攻:
“沈公子看起来怡然悠闲,都准备娶妻生子了,是不打算回西北了吗?”
南宫迁与沈域交手过几次,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沈域了解南宫迁的弱点在哪,南宫迁同样的会去了解,知道沈域绝计放不下西北,如今被囚在这名为京城的笼子里,这是他在意的点。
“娶妻生子有什么不好的。”沈域垂着眸,专心致志的擦着椅子,随口道:
“不用为生死而堪忧,不用刀尖舔血,玩累了回家有夫人做的香喷喷的晚膳……”
南宫迁呵呵的冷笑两声:
“你说苏以寒吗?还在做你的青天白日梦,给你做晚膳?不给你下毒都算善良了吧。”
男子总是占着主导地位,常说男主外女主内,沈域耸耸肩无所谓,勾起的笑意纵容而宠溺:
“她玩,回到家中,我为她做上香喷喷的饭食也并非不可。”
这是南宫迁看不透沈域的原因之一,因为沈域向来是那副散漫又无所谓满嘴谎话,满腹心计,不知他哪一句话是真,哪一句话是假。
但这句话南宫迁还是能分辩真假的,懒得与他斗嘴。
——沈域怎么可能甘于被困在这囚笼里。
“来吧。”临时搬来了桌子,摆上了骰子,沈域把骰子推到南宫迁眼前:
“别说我耍小动作,先检查骰子。”
南宫迁一边伸手检查,一边道:
“既是赌,那必然得有胜者的奖励,不知沈公子愿意拿什么出来与我赌?”
南宫迁幽幽的笑着:“一般的东西,本王可瞧不上眼。”
“都要成为入赘女婿的人了还这般铮铮傲骨,高高在上可不太好。”沈域善意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