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域三两下上榻,他额头抵着苏以寒的,蛊惑着开口:
“苏小姐,解药可不止这一种……”
苏以寒听懂他意思。
烦,真烦。
这种时候就很想靠近沈域。
苏以寒也没忍着靠近沈域,既然他要玩就陪他玩,反正最后服输的只会是他!
苏以寒仰头,气息交织纠缠,激起颤栗,她任由着药效纵意的索求冰冷。
腰带随意的挂在了床边要掉不掉,被褥盛不下两人,被卷到了床尾。
苏以寒放肆的,无所顾忌的索求着想要的,沈域一点一点丧失理智,他推拒着靠近他的苏以寒,服了软:
“嗯……苏小姐……沈某知错了……”
苏以寒朱唇水润殷红,沈域揭开药瓶盖子,含进嘴里,渡给她。
苏以寒身上的温度一点一点降了下来,渐渐的恢复冷静。
她饶有兴致的望着衣衫不整的沈域,他活脱脱的像极了被欺负的良家妇女。
“将军,好玩吗?”
最终苦的还不是您自己吗?
何必来招惹我。
沈域哪还敢盯着苏以寒看,他灰溜溜的爬下床,捡起腰带,头撞床。
哪舍得婚前破了她身子,哪舍得乘人之危折腾她啊。
“傻。”苏以寒瞧着这沈域头撞床的动作,噗呲一声笑出声来。
“不好笑不好笑!”沈域捂着耳朵,拉开门逃走了。
苏以寒耳根子同样红红的,她拿手给自己扇着风,吐着微麻的舌头。
稳住了稳住了绝不能落了下风!
过了会,桃椿扒着门缝往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