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生的貌美,早听人说你娘扬州一绝美人,却未见过真人,只听过传闻,见过画像,可画像的人不及传言那般,看到你啊,已能想象得到你阿娘容貌了。”
“嗯。”苏以寒浅笑着应声。
宋月忽然又八卦问:
“刚刚那丰神俊朗的小子谁啊?瞧着你二人眉来眼去。”
“都眉来眼去了,还能是旁的关系吗?”苏以寒反问她。
“那可说不准!”宋月撇撇嘴,活像没长大的小孩。
算来也是,她顶多四十多岁,也就是说被关来这时顶多二十来岁,这么些年都被囚着,像小孩一样正常。
宋月哼哼唧唧:“眼瞧着那小子对你百般顺从的样子,你将你阿娘的驭夫之术给学到了?”
宋月趴在地上,盯着苏以寒看:
“苏家姑娘,教教我啊?了却了却前辈一桩心事吧!”
苏以寒:“……”
轮不到苏以寒开口,沈域赶去拿了钥匙飞速赶来了。
他把宋月的话给听了个一清二楚,手里把玩着钥匙,饶有兴致道:
“这等房中密事,怎能随意教给外人。”
能怎么驭夫的?被骂的!一言不合还伸脚踹人!
“快快快,快开锁!”宋月此时也不管什么驭夫之术了,催着他开锁。
“那可不成。”沈域转着钥匙,不紧不慢的谈条件:
“这放了前辈,前辈不给我们家姑娘治病怎么办?”
“治治治!”宋月用力点头:“我一届老妇人了,真要跑也跑不过你啊,我跟你们走!”
“那前辈你要反抗怎么办?”沈域不急。
“那你想要我怎么办嘛!”宋月急的蹬脚。
“签字画押。”沈域像变戏法一样掏出纸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