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愉辰望着他,一时无言。
文武百官仍在议论纷纷,有的在感叹元徽帝竟有嫡子在世,有的还在怀疑段愉辰的身世。
恰在此时,不远处突然响起一声叫喊。
“不要相信他!叛党就是叛党!我等只能拥护大行皇帝所出的皇子继位!”
回头一瞧,果然还是那个叶耕礼。他面容狰狞,不断鼓动着那些禁军。
见状,那刘玟峥也高声附和道:“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拿下这个乱臣贼子!”
禁军们面面相觑,叶耕礼仍在大声叫喊,颇有几分疯癫模样。“我等就是死!也要拥护大晟皇室血脉的纯正!我等死于江山社稷!百年之后,我等定然青史留名!”
眼看叶耕礼那疯癫的模样,在场之人纷纷躲避着他,唯恐殃及池鱼。然而那叶耕礼仍不知收敛,继续叫嚷着“逆党”。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但闻“嗖”的一声,一支利箭破空,正中他的心脏,叫喊声戛然而止,只见他不可置信地低头看了看胸膛上插着的羽箭,鲜血很快浸透了他的衣襟,随后,他向后倒了下去,缓缓闭上了眼睛。
楚凌钧目光冷冽,缓缓放下了手中的长弓。
新帝的即位大典竟然死了人,百官吓得默不作声,方才的小声议论也消失殆尽。禁军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叶耕礼的尸体倒在了刘玟峥的脚边,那刘玟峥也疯癫了起来。“乱党……你们都是乱党!”
说着,他突然间抽出一把匕首,发疯般向着段愉辰冲了过来。
“乱党!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