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湛:“是!”
刚打完仗,底下几名副将、参将也各个都是灰头土脸。
“侯爷,我们不能再继续攻打雍州了。”燕梧军参将赵淼说道。“自从雍州被敌军攻占,雍州城百姓已经被搜刮一空,城中兵械、物资不计其数,完颜睦颂还备了大量投石机和弩箭。短时间内,我们若是没有足够抗衡的军械,恐怕难以攻城。”
“是啊侯爷。”陈湛道。“现在,一大半的北凉军都驻守在雍州,我们何不反其道而行之,攻其不备才是。”
楚凌钧神色肃然:“若是先放下雍州,诸位以为,我军该如何部署兵力?”
大帐中,众人不由陷入沉思。
楚凌钧垂目,看了眼桌案上地图。随后他拔出长剑,剑锋指着地图上的位置。“日前斥候来报,北凉军烈翼营驻扎于璩州郊外二十余里。我们分出一部分兵力,前往璩州。如何?”諵砜
陈湛道:“完颜睦颂一直对璩州虎视眈眈,烈翼营就等着攻打璩州。我军确实可以前去袭营。但是他们不会一直驻守在那里,若是打探到任何风吹草动,他们会立刻撤兵,只怕我军难以追击。”
楚凌钧:“既是袭营,要的便是出其不备,自是不能给敌军透露出任何行迹。”
众人正在思索该如何做,一直没说话的段愉辰突然开口:“不妨这样。一部分兵力还是继续攻打雍州,但只是佯攻;而大军秘密前往璩州袭营。”
楚凌钧仔细盯着地图片刻,仿佛在思索可行性。“诸位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