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宋君逸一行人也沉醉在尺画的戏中,宋君逸叹道:“玉迟王的经历当真是精彩,我很好奇这场戏的结局会是什么样。”
王炳在一旁笑道:“我听他们说,这戏的结局也就是回宫。”
宋君逸一笑,意有所指地对王炳说道:“此言差矣,这场戏的结局还未可知,我们每个人都是戏中人……”
王炳微微颔首,明白宋君逸的意思,笑道:“宋兄所言极是。”
宋君逸双眼微眯,看着台上的尺画,问起身旁的江伦:“这位伶人叫什么名字?”
“他叫尺画,大人可能忘了,两年前还在江南的时候,他曾在张知县的寿辰上表演过。”江伦回应道。
“被弹劾的张知县?我记得他家公子很是喜欢听戏……”宋君逸冷笑一声,看着尺画的目光变得有些不屑。
江伦微微颔首,道:“是,说是张公子常年流连戏院,张知县没少为这事动怒,后来逼着张公子成亲,可惜江南水患成灾,张知县因贪污受贿之罪被弹劾罢了官,听说也是因为此事,张公子被难民群起而攻之,丢了性命。”
“命终究是自己的,只是张知县没把握住,”宋君逸神色漠然,他指了指台上的尺画,继续说道:“要像他一样才行,如今不是也唱到了长安?帮我准备些赏钱送到后台。”
江伦和王炳互视一眼,并未多言,只是应下。
演出结束,后台里,尺画正坐在铜镜前取下发冠,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出神。
此时,说书的陈先生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袋锦囊。
“尺画,你今晚演得极好,这是宋大人遣人送来给你的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