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绣娘回忆道:“当时马绣娘与我们一样,都在为惠贤皇后和腹中的怡安公主做衣裳。”
“除此之外可还有其他?”
杜绣娘摇头,回应道“再无其他,兴许是奴婢忘记了。”
“还有一件事,当年的淑妃可是常来司制房?”令歌又问道。
“对,当年的淑妃娘娘性子开朗活泼,喜爱穿着打扮,对衣裳的要求自然极高,所以会常来司制房看自己的衣裳做得如何,如果有不满意的地方她总会提出来。”杜绣娘答复道,她想起今日的淑妃可谓是判若两人,一时间心中叹惋不已。
虽然杜绣娘不知令歌为何会问起马绣娘之事,但她想起无声无息消失在深宫之中的马绣娘,以及与马绣娘织绣甚是相似的甯霞,也猜到令歌是在为马绣娘申冤。
最终,杜绣娘咬了咬牙,说道:“奴婢还记得一事,虽然奴婢并不知马氏消失的真相,但是像我这样的司制房老人,都默认马氏早已不在世上。”
“为何?”
“因为马氏和淑妃娘娘的家乡都在宁州,所以淑妃娘娘每次来司制房时都会与她交谈一番,后来淑妃娘娘出事,想来马氏也难免不受牵连……”
“原来如此……”令歌颔首感慨,淑妃和马氏早已相识,所以今日她才会发现马氏下落不明。
“杜绣娘,今日有劳了,”令歌将画册重新递给杜绣娘,“这本画册就放在这里吧,我想司制房定能保管得比我更谨慎细致。”
杜绣娘接过画册,默然不语,待她回过神时,令歌已经悄然离去。
离开宫城后,令歌便径直前往东宫,当他来到太子妃寝殿外时,许凌已经带着无忧从里面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