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对,”淮阳王停顿一下,“前些日子你还去了曲涧院,想来已经知道了何事,本王没说错吧?”
看着令歌的脸和神情,淮阳王总觉得有昔日临清王的影子,他心中顿时泛起厌恶之感,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
“本王有时候真不明白,怎么人人都向着临清王?”
令歌的声音也随之冷冽,他回应道:“我是去了曲涧院,知不知道什么都与你无关,并非人人都向着我父亲,只是总有人忘不了他昔日的好。”
淮阳王不屑一笑,他从桌案上取来三根香,用烛火点燃,朝着太宗的牌位一拜,随后将香插在炉鼎之中。
“临清王有什么好的?难道他与我有何不同?他对皇位权力就不曾有一丝算计和贪念?”淮阳王回过头,紧紧地盯着令歌,一双眼睛流露着寒意,不见平日里的一丝和气。
令歌并未因淮阳王的态度转变而怯场,他回应道:“我并不知晓父亲可曾对皇位权力有过你口中所说的算计和贪念,我只知道他最后只是想与我母亲一同前去塞外,远离朝中纷扰。”
“远离?”淮阳王嘲讽地大笑起来,“真是天大的笑话,他和白清漪会舍得远离?若不是因为你带月出生惹得先帝疑心,他们又怎会出走塞外?依本王看,远离是假,暂敛锋芒才是真。”
令歌闻言,脸庞逐渐生起愠色,一双手也紧握成拳,默然不语。
淮阳王收敛笑意,摇头叹息道:“罢了罢了,反正今日你我的话都说到这种地步,本王也不妨与你撕破脸面,实话告诉你,若你想去调查韩家当年是否接旨刺杀临清王,我劝你趁早死了那颗心。”
“如果我偏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