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歌亦放下茶杯,他冷冷地盯着淮阳王和嘉定王,说道:“既然如此,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今日我请二位兄长前来,是想知道当年青岩山的真相。”
顿时,淮阳王和嘉定王脸上的和蔼笑意全然消失,两人一同盯着令歌,与其对峙着。
半饷,淮阳王正色说道:“我想陛下也和你说过当年的真相,是韩家……”
“我要听你们亲口说。”令歌打断道,一时间,纵使屋外有阳光透过云层照射下来,厅堂也如寒风掠过一般,叫人身心一紧。
“你就算再问我们,答案也是一样的。”嘉定王不悦地回应道,与其说眉眼间流露出的是怒气,更不如说是一种畏惧。
“昔日之事是韩谦所为,陛下也已经处死了他!”
辰玉质问道:“何以见得?史册上记载,韩谦是因谋反才获罪。”
嘉定王反驳道:“韩谦是奉了先皇密诏处死的临清王,这让陛下早早地便恼了他!”
“那昔日你们派去的锦衣卫又为何会出现在青岩山?”令歌质问道,他的脸色和眼神愈发冰冷,“就算韩家有参与,也不能证明你们的清白。”
淮阳王冷笑几声,说道:“昔年陛下都已经相信我们是清白的,玉迟王你如今这番质问是在质疑陛下吗?”
“我并未质疑陛下,只是担心陛下被人蒙骗。”
“被人蒙骗?”淮阳王的嗓音变得森冷起来,他心平气和地将茶杯放在小桌上,然而他一双眼睛直瞪着令歌,毫无平日里的温厚儒雅之感。
令歌并未生怯,只是说道:“还望两位如实道出。”
嘉定王沉不住气,手掌狠狠地往小桌上拍去,斥道:“就算是我们,你又打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