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黄飞的带领下,玉迟王缓缓走入,淮阳王和嘉定王脸上的阴翳也在此时褪去,挤出些许笑意。
令歌朝着皇帝拱手拜道:“臣弟参见皇兄,”随后又向两位王爷拜了拜,“见过两位兄长。”
“免礼,赐座。”皇帝微笑看着令歌,“令歌这些日子在王府可还住的习惯?”
令歌坐在淮阳王和嘉定王的对面,回话道:“一切都习惯,有劳皇兄挂念。”
此时嘉定王突然开口说道:“这宫外到底是比宫内自在,哪有不习惯的道理?”
淮阳王闻言瞪了一眼嘉定王,嘉定王见状立即不再言语,只是继续垂头默然,并扫了一眼皇帝,发现皇帝并未有何异色。
令歌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三人气氛古怪,明明是一同长大的兄弟,却毫无亲切之感,倒像冤家仇人一般。
皇帝开口说道:“宫外的确自在,也难怪当年临清王皇叔宁愿远走高飞,归隐山林,也不愿困在朝堂之上,宫闱之中。”
令歌注意到皇帝说起临清王时,对面的两位王爷神色都有些微妙的变化,他不免开始猜想,这两位王爷是否参与谋杀父母一事?
眨眼间,淮阳王神色恢复如初,含笑回应道:“临清王皇叔人品高尚,无论在何处都是心系天下的。”
“是啊,”皇帝微微点头,随后又对令歌说道:“令歌,你去见一见皇后,朕与淮阳王和嘉定王还有话说。”
令歌不解,却也只是颔首应下,起身行礼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