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该定谁好呢?”
“依我看,望舒师姐就不错。”
“确实不错,只是不知道望舒师姐会不会答应。”
令楷摇头一笑,说道:“望舒师姐最疼你不过了,又怎会不答应?”
令歌不免出神,回忆起与望舒师姐有关的点点滴滴,他不免自嘲一笑,十多年来,望舒师姐对他的关爱岂非一朝一夕?
“原来令歌你不是很清楚谁是真心待你啊。”令楷调笑道。
“我自然知道。”令歌反驳道。
“那你觉得我待你可是真心的?”
令楷一双桃花眼若有深意地凝视着令歌,如一湾泉水,清澈却深邃。
“阿楷你待我自然是极好的,只是……”
“只是什么?”令楷追问道。
“只是你待谁都好。”
令歌想起平日里令楷温然和善的模样,那如清风般的笑容似乎总能抚平所有人的不悦之情。
令楷无奈一笑,反问道:“谁说的?我哪有待谁都好?我对言信就很差,之前你给我做的茯苓糕,我可是一块都没有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