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日所召之人就是那位……”
“谁?”王炳继续转移话题,好让王清忘了正在鞭打他的这回事。
“你还敢提!”王清一声怒吼,又是一鞭子打在王炳的身上。
“余连是怎么死的?按辈分来说,他算是我们的表弟,他对武林同胞赶尽杀绝,我们王家早已深受牵连,江湖上对我们王家可谓是议论纷纷,如今你还不给我烧高香,求那白令歌不要在陛下面前参上我们将军府一本就够了!”
“白令歌?”王炳在疼痛中听清了这三个字,“大哥,你是说洛阳武林大会上的那个白令歌?他就是临清王的遗孤?怎么会?他不是遇仙之人吗?莫非他母亲是……”
一提及白令歌的姓,王清便想起昔日的白清漪,白纱遮面,谈笑间指点江山,巾帼不让须眉。
他放下鞭子,叹道:“没错,他是临清王和白清漪的孩子,正因为白清漪背后是遇仙,先帝当年才会如此猜忌临清王……”
王炳快速地回忆着这几个人的名字,寻找其中的蛛丝马迹,喃喃道:“原来白令歌没死,而是被遇仙带走了,所以才有这般傲视群雄的功夫......”
王炳的衣服上已经开了好几道口子,全身火辣的疼痛感让他实在想不到更多。
“是啊,正是因为白令歌背后是遇仙,所以皇后最后没有打算保下余连,余连蠢事做绝,玉门关一案必须有人负全责,而皇后需要遇仙,所以那人只能是余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