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歌愧疚不已,一直不停地点头承认错误,说道:“师姐说的是……”
“方才的情况多危险,万一那官员真下令把里面所有人都抓到大理寺,你打算怎么办?带着令楷一起逃吗?”辰玉继续斥责道,柳眉上挑,神情甚是不悦。
令歌看了看一旁的望舒,发现望舒像往常一样一脸漠然,薄唇紧闭着,不说一句话。而驾着马车的盛楠则眉目舒展着,一脸“教训的好,教训的是”的表情,自己身边的甯霞则是想开口求情却总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是我没思虑周全,让师姐们担心了。”
令歌垂着头,神色很是自责低落,如果真的像师姐说的那样,自己留在太学府实在是过于冒险,也难怪那会令楷会想让自己先行离开。
辰玉看着令歌真情实意的道歉,也不忍心继续责备,于是叹息一声,说道:“并非我们不愿帮助令楷,只是如今我们遇仙刚到长安,根基未稳,实在不宜参与到这些纷争当中。”
令歌微微点头,虽然自己涉世未深,但他也知道这次科举一案事关重大,定然牵扯到众多利益。
“你明白就好,以后有事要先和师姐我们商量,可别自作主张了。”辰玉嘱咐道。
“好。”
辰玉不再说此事,只是看向马车外不停歇的雨,她神色微变,说道:“想来今日的长安城会非常热闹。”
令歌有些不解,不过很快,他们下了马车回到药局里,令歌便听见药局里有人正在议论着两件事。
一件是方才的科举案——作弊之人已经被抓获带往大理寺,另外一件则是关于临清王的遗孤。
“还记得临清王那位带月出生的小世子吗?听说没有死!”
“真的吗?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话说回来,小世子的母亲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