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澈抬头一看,发现正是那日重创自己的白衣女子,他有礼地朝着望舒拱手一拜,说道:“姑娘放心,在下定然会记住欠白少侠的人情。”
望舒没再理他,只是自顾自地喝着茶水。
令歌微微地舒了一口气,能让望舒主动开口说话的人不多,秦风澈算一个。
秦风澈直起身子后,又对望舒说道:“那日是姑娘技高一筹,在下佩服,不知可否有幸知晓姑娘的姓名?”
令歌心想望舒定不会告诉风澈,本想告诉风澈,好给风澈一个台阶下,未曾想到那边的望舒已经开口说道:“无可奉告。”
望舒的语气毫无感情可言,眉眼间也尽是漠然冷淡,似乎让她对其余人热心一点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风澈闻言,歉然道:“是在下唐突了,还望姑娘不要见怪。”
望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又端起茶杯自顾自地喝着。
令歌无奈,只好冲着风澈微微一笑以表歉意。
“原本师父是打算亲自前来向白少侠赔礼道歉的,结果他老人家现在正被几大掌门缠住,一时半会抽不开身,所以这才让我独自前来。”风澈解释道。
令歌回应道:“应该是我这个晚辈前去拜访成掌门才是,不如这样,今日傍晚我便前去拜访成掌门,如何?”
秦风澈是华山派的大弟子,成掌门让他走这一趟,定然不只是为了送药膏赔礼道歉。
“好,”风澈说道,“多谢白少侠,师父他身为掌门人也有他的难处,不能随意前来,还望白少侠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