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门无派,不是我做的事,我为何要束手就擒?”令歌朗声回应道,除了第一句话,后面的话他都说得底气十足。
“无耻小儿,休得狡辩!”
骂令歌的人是华山派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男子,只见他留有一把胡须,看上去正气凛然,想来是长秦风澈他们一辈的。
同时,令歌见到人群之中的秦风澈,只见秦风澈正神色淡然地立在一旁,身边是一位坐在椅子上的白发老者,一言不发,只是看着自己。
“你杀我华山派弟子数十人,我们还会诬陷你不成?”胡须男子质问道。
令歌回应道:“今日前来,在下不是来与诸位一较高下的,只是为了澄清事实,洗脱冤屈,云来客栈和霄游阁的真凶另有其人。”
“那你说说真凶是谁?”胡须男子说道,语气甚是不屑。
“华山派余连。”令歌说道,他知道,余连此时定然在场。
话一出口,在场众人顿时议论纷纷,露出不屑的目光。
“真是一派胡言!”胡须男子斥责道,“余连是我华山派弟子,更何况他在霄游阁差些被你白令歌杀了!又怎会是凶手!”
“我没有杀他,是他杀了他自己的师兄弟!”
话音刚落,人群里便传来一阵脚步声,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一群身着飞鱼服的人已经出现在眼前。
锦衣卫?众人原先感到诧异,不过回想起华山派与王家和锦衣卫的关系,倒也不意外。